沈钧看萧珍珍就像霜打过的茄子蔫蔫的,忽然有点于心不忍,他想了想道;“下次吧!下次我专门带你去玩玩,这次不行。”
萧珍珍闻言抬头朝他笑了。
“一言为定!”
沈钧看她双眼深处透着一丝狡黠,这才知上当了。无奈中又带着一丝宠溺道;“一言为定。”
两人回到家,萧锦诚已醒,正在找他们。
萧珍珍急忙回了屋,抱起弟弟温声道:“姐姐在呢!”
说着拿出一樱桃红,塞进了弟弟的手里。
晚间,沈钧看着喝水的一撮毛道;“真是奇了怪啦,我喂它水,十次里面有九次,它都不喝,你喂它水,它到是喝的欢。”
萧珍珍心想,一撮毛是个识货的,我喂它喝的是灵水,自然是不同的。
“我看一撮毛好像又大了一点,你能看出它是什么鸟吗?”萧珍珍摸了摸一撮毛的头问。
“看不出来,大虎说可能是鹰,也可能是雕,当然也有可能是鹰雕杂交的。”
“鹰雕杂交?可能吗?”萧珍珍反问了一句。
“大虎是这样说的,咱们等它再大一点就知道了。”
“奥!”
喂饱了一撮毛,沈钧把它放在了外面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