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就直接买,没有再定做,在人生大事上,她一点也不打算委屈自己。
一盏茶后,萧珍珍看过衣杆上所有的红色嫁衣,指着其中一套无论是衣料、绣花都是最上等的嫁衣道:“就它了!”
女子闻言笑容满脸的奉承道:“姑娘可真有眼光,这套是我们绣坊内,最好的嫁衣。”
“这嫁衣多钱?”
“八两!”
价格还算合理,萧珍珍又顺道挑了一匹颜色鲜亮的上等棉布,她准备给弟弟做几身新衣。
“给我一并包起来吧!”
萧珍珍等女子包好道:“钱记在沈钧账上。”
想到沈钧,萧珍珍多少有些过意不去,捎带又买了一些布,一并递给了迟迟不动的女子。
“不可以吗?”
“可以,可以!”
女子回过神来好奇的视线,在她身上扫了一个来回问:“不知姑娘贵姓?”
“我姓萧!”
看女子记了账,萧珍珍和她约定好送货的时间,牵着弟弟走出绣坊,看他有些犯困,抱着他回到住所,看对面坐着一乞丐,好奇的看了一眼。
黄昏,萧珍珍和弟弟吃了晚饭,栓院门时,看乞丐还在这里,破碗空空连乞讨声都断断续续低了很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