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云滢忍俊不禁,她怕河间郡王被人群挤散,遂用另一只手轻轻护住了他的肩,“您在家里的时候怕我被外面的娘子比下去,现下又叫我戴面具吗?”
既不许她素面朝天,又不许旁的郎君来看她,这是什么道理?
坊市上节日气氛浓郁,君臣尊卑也就不那么明显了,皇帝像是不曾听见她的话毫无回应,但云滢却察觉到手上被人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才放开。
虽然不重,可她还是回嗔了圣上一眼。
美人含情,顾盼生辉,当真极美。
她走到一处卖各式灯具、面具的小摊处停下,与河间郡王一同俯下.身商议挑拣,如今女郎穿衣的风气遗承前朝,抹胸稍窄,微露雪痕,云滢一手拢着披风,一边拿起色彩奇异的面具递给河间郡王,她自己却没什么中意的,反而是直直看着旁边的匕首。
圣上见她目光所及,莞尔一笑:“你一个女儿家,怎么会喜欢这种东西?”
“面具闷热,又难以遮挡行人目光,如携匕首于袖,自然没人敢来招惹。”云滢想起自己以前的事情忽然发笑:“从前我同人吵架的时候都会倚靠在木棍刀具的旁边,虽然不同人真正动手,可她们没有一个不怕我的。”
云滢到了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