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,鼻尖与之相对。
周云砚被她按倒在地面,早就没有了退路,眼看着血仙白嫩嫩的翘鼻尖贴在了他的鼻尖上。
血仙也学着周云砚压低声音,用气音说道:“真是啰嗦。我在问,你不想与我欢好?”
周云砚下意识不去想这个问题,他眨了眨浓密的睫毛。帐子内静悄悄的,两人的呼吸清晰可闻。
血仙笑了,细碎的眸光滑过周云砚光洁的额头。
她伸出手指,又像之前一样,慢慢的描绘他光洁的额头与鼻梁。
周云砚垂下眼睛,这一刻,他觉得自己被这只精怪看透了,看到了他的骨子里。
血仙的指尖微凉,似乎还带着没吸干的水汽。
她将头侧到他的耳边,轻声道:“呆子。”
周云砚放在身体两侧的拳头倏地握紧,他闭上眼睛,深深的呼了一口气,手臂上的毛孔仿佛瞬间张开,又猛地收缩,胸腔里热热的。
“你若执意那些人世间的条条框框,那我便等你禀告家中长辈。”血仙已等了这些年,也不差这一两日。
“不交行,亲香亲香可好。”
血仙说着,双臂环住了他的颈项,去咬他的薄唇。
黑色的帐子中,隐约可见银色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