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是夸自己,遁地虎伸了伸脖颈,尾巴晃了晃。
袁副将又道:“等你这土鼠配出了崽子,我定要向将军讨一只来把玩。”
遁地虎:“……”
猫、狗、鸟,不好吗?他们这帮人怎么就惦记他的鼠崽子?!
见遁地虎又变成了一副死鼠模样,袁副将好笑的伸出手指,点了点他圆滚滚的肚皮。
周云砚从树林里走了出来,袁副将抬眼望去,问道:“将军怎捂着胸口,练武拉伤了?”
练武之人,拉伤抻伤是常有的事情。
“无碍。”
周云砚摆摆手,长腿一抬,翻身上马。待所有人准备好,一行人便再次启程。
血仙在周云砚的衣襟里睡得香甜,贴着他温热的皮肉,听着他的心跳声,鼻端也是他血肉的味道。
许是见到了旧人,触及心中所想,血仙的睡梦中,浮现出了她初见周云砚时的情景。
血仙常年在将军府中游荡,无人能看见她模样,二房三房的幼童们眼睛不够亮,见不到血仙这样的精怪。
大房周震娶妻后,很快便生了个儿子,这孩子便是周云砚。
周云砚出生时,周身自带常人肉眼不可见的光晕,是少有的无垢之魂。多是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