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南宫蝶泪流满面,抽抽噎噎的,一语不发。
冯思景有些头疼。
这时候管家来请,说老夫人找新妇送客。
冯思景回头望了望紧闭的院门,无奈轻叹一声,道:“少夫人不胜酒力,已歇下。我一人去前院应付就够了。”说完迈着大步离去。
老谋深算的管家,见情景,心下便猜到七八分,他上前微微俯身:“南宫小姐,少夫人既已歇晌,老奴送你去老夫人那里吃茶。”
南宫蝶擦了擦泪眼,道:“不用,我自己去。”
暮春正午的阳光晒的人晕晕乎乎。张鸯四脚八叉的躺在塌上,盯着房梁,渐渐陷入沉思。
冯思景南宫蝶旧情难了,藕断丝连,这样下去,她早晚会被休弃,就算不被休,像个摆设一样挂着名,也是无趣。退一步讲,就算她不计较这二人的奸情,以这二人不避讳旁人的作风,被他人发现是迟早的事,到时候她这正室主母的脸往哪儿搁。
若是和离,成全这对鸳鸯,她该何去何从,丞相府是不能回的,一想到老爹阴鸷的眼神,她冷的打了个寒颤。
张鸯越想越烦躁,倏地起身跨出房门,她望了望头顶的日头,一个人偷偷的溜到书房。
一回生,二回熟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