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问,忽见主子手中多出一个玉佩,半掌大小。
凑近细瞧,只见这什物温润通透,雕刻繁杂,下面挂着长长的坠子,很眼生,不是主子的。她有些隐隐不安:“小姐,这是哪里来的?”
“别人给的。”张鸯心不在焉,随意扯着红线坠子。
“啊,这是私相授受。”贞本吓的叫出声,主子好胆大,要是被人知道了,可不得了。再一思忖,明白了,怕是主子已忘了妇德。
这个晚上,张鸯没有等来他的武夫夫君,反倒被贞本折磨的不轻。不管她如何求饶,贞本都锲而不舍的在她耳旁重复讲述妇德,定要把这些言论深深印进她的脑子,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模样。
夜色渐深,书房里,冯思景靠坐在榻上,侍卫南剑上前禀报,“将军,宫里已经知道您遇刺的消息。”
冯思景不禁皱起眉头:“动作够快的,看来不把我拉下水不罢休。”
南剑回道:“匹夫无罪,怀璧其罪。”
冯思景沉思了一会儿,便嘱咐道:“从今天起,闭门谢客。”说着,把刚写好的密函塞进信封,递给南剑,“今夜秘密递给圣上。”
“诺。”南剑接过信,转身消失在夜色中。
侍卫北刀忙上前,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