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饮,看来都要靠自己摸索了。
听了没多久,她猛然喷出一口水,结巴道:“我……我和公鸡拜的堂?”这是什么神操作,该不会被婆家欺辱了。
贞本已渐渐适应主子失忆后的反常,她想了想,开始慢慢解释。
原来真有这规矩,结婚时,如果新郎不在家或者已去世,就找来一只硕大的公鸡,缠上大红花,让族中兄弟抱着乘坐高头大马去迎娶新娘,回来后,再一起拜堂。
这么奇怪的做法,大家竟习惯了,张鸯很想反驳,可对上贞本那清澈的眼神,她满肚子的说教就这么硬生生的压了下去,只是很随意的丢了一句:“怎么不找只公鸭子呢?”话一出口,想到某个职业,她忍不住咯咯咯笑了起来。
贞本一脸莫名其妙,却依旧认真答道:“没有这个规矩。”
“怎么不让公鸡入洞房呢?”
贞本想了想,摇摇头,“没有这个说法。”
“公鸡呢?”
“杀了。”
“把新郎杀了?”
“……”贞本解释不出来了,一时语结,确实像杀了新郎。
张鸯再一次哈哈大笑。
门外守夜的婆子,打着哈欠蹲坐着,隐隐约约听到内室一阵一阵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