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月中旬,北京城最炎热的时候,虽时已是日落黄昏,天气却燥热依旧。
况是人群里外三层地围着,别说是人,连风都吹不进去。
密压压的不透气。
问题一个接一个地抛出,四面八方都是人影,五花八门都是声音。
发声的瞬间,声音立时便如一颗水珠,融入了无尽的洪流里面。
无法被听见。
……
卡宴至深而低调,下高架驶向机场离港平台,光线微暗,尘埃上下飞舞勾画出光的通路,亦轻易绘出男人侧脸。从额鼻至唇的一线,是如天工造物般的无可挑剔,骨相精致完美。
眼波是平的,似沉潭静水,任春深而无波澜。
双腿交折而落座,纯黑的衬衫长裤,一色如与那暗融在了一起般的,和谐疏懒,却透着难掩的气场。
抿唇,容绰目光向前。因而遥遥,那里外围了若干层的人墙便映在了眼。
那些横幅或灯牌倒是清楚,只其中围着的人是谁——却看不出。
静静中,他的声音撂下来,“停车。”
司机亦看到了车窗外的场景,会了意,也没问话,径直下了车,拽了围观群众问了个仔细:……哦,原是被容少上次送回家的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