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>  侧目过去,一张睡颜入眼。
    她肤色白,脸也小,闭着眼,睫毛搭落着,长而密,随起伏呼吸颤动微微。
    在那张脸上,他稍停了两秒眼色。
    继而挪到肩——
    此时此刻,熟睡的人尚不知道,她是拿什么当枕头枕着。
    眉间折痕皱起,容绰的手落在口袋,触及了中性笔的微凉质地。
    没有犹豫,他将笔取出来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明明是一场浅梦,却也像麻乱成了一团,纠结着难以解开。
    却是忽然,在梦里,晏歌被树枝戳了脸颊。
    那树枝像是非常嫌弃她一样,一直戳在她左边的脸,力气不大,也不痛,但有一些些凉。
    锲而不舍地,树枝戳着她的脸。
    也如针刺进了致密的气球,浅淡的睡意裂开了。
    眼皮微动,晏歌睁开了眼睛,梦初醒后环顾身旁——当然没有树枝,也没有针。
    很显然,只是她做了个梦而已。
    不过。
    晏歌仰眸,转向邻座的人,“……容绰先生。”
    容绰偏首。
    “你刚才吃糖了吗?”
    她闻到了大白兔奶糖的味道。
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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