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呜,爷,你可轻点昭儿疼……你且把手指抽出去可好?”
况复不退反进,一根手指头儿直直入了两截方停,只觉手指进入间顿感潮湿闷热一片,他越是往里钻,直钻得前方触到一点儿阻碍疑惑停了下来。
昭儿在他停手间面上一松,可二爷却是又挺了指儿往前一撞,撞得那处膜时疼得她哀哀直叫。“爷、爷……昭儿好疼——你莫再入了……”
“原是昭儿的处子膜呀……”况复了悟,把手指抽了出来。
那指尖上缕缕鲜血混合着透明水渍,看起来格外恶心。
可在少年眼中却是万般兴奋!
“我可比我那兄长挑剔多了,非处子不要!才不似他那般风流,倘若有天在外间染了花柳病回来可就完蛋了!”
“爷……”昭儿欲哭无泪,见着二爷抽出手指再次吞了那处子血,那么漂亮的白净脸蛋儿却干着那么恶心人儿的事。
这真不是她的错觉,而确实是况家兄弟的骨子里就带点儿癫狂的味儿……
况复舔了个干净后,把个婢子一双美腿再次一提,屈起压到她肚腹上,露出那大半个圆润漂亮的屁股蛋子和光溜溜的粉嫩花户。他低头便是对着那两片肥美的小阴唇嘬溜儿地一吸,直吸得昭儿惨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