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了大家闺秀的架子,面上谈如水应对着,私下却咬坏了银牙。这该死的况竞,虽是生得有模有样正是猛虎之年,却怎么也招不到芙莲的欢喜。
正巧况竞不过新婚三日,便被圣上调去远省例行公事。
芙莲二话不说,直接把家中一些年久失宠的小妾给送出了府省得心烦。
一时问余下的三四位小妾却是人心慌慌,唯恐下一个被送出府的轮到自己。经此一事,整个京内瞬间传出了简家摘女容不得丈夫小妾。是个嫉妇一事。
芙莲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,这些闲言闭语虽是传进了耳中,左右也设放在心上。只见着那手脚越发利索的昭儿,倒是生了两分欢喜之意。
原不过是这昭儿就像她肚里的蛆虫,她喜什么样发饰衣裳首饰乃至爱听的戏曲儿,屋里头的什么摆设,她一一请楚。
芙莲瞧得兴味之时,又发生了一件事,她的小叔子况复不知怎么地落水了。
说来这况家二少爷貌若潘安再世,却性子比况竟还要古怪。前两年在府中厨房误食了投喂老鼠的砒霜,人是给及时救回了,身子也落了些残,拖成了药罐子。
眼下一落水,芙莲这当家主母的心便揪了起来。别看她是新嫁娘,这况府的原配夫人早年不幸外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