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镜前梳头。只穿了轻薄的里衣,腰间松松挽了一根带子,领口斜开着,侧坐的姿势正好让春光泄露。一双修长匀停的腿露着,交叠翘起,大腿绷出流畅紧致的线条,连脚趾也晶莹粉嫩,像花瓣。
简直是把勾引二字写在脸上。
他故意当做看不见,如常道:“我当下可以活动了,要不出去吃点东西。你不是心心念念那家卖烧鹅的吗?”
梁鸢从没有这么痛恨过烧鹅,“不吃!”像是要泄愤,用力攥住长发,愤愤地梳了起来。
霍星流叹了一口气,上前去把梳子从她手中夺过。慢慢俯下身,食指挑起她的下巴,迫使她只能看着自己:“刚刚,洗澡的时候,我的小狸流了好多水。不是因为饿了吗?”露出的笑容十分玩味。
当然不是吃烧鹅的那种饿,梁鸢原本想这样说,可是立刻又反应过来,“你…你早就知道……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他说,“只有你说,我才会知道。”
她不肯说,但趁他不备,一把捧住他的脸,重重地吻过去。虽然霍星流有意要躲,碍于脊上的伤,动作不及,只得教她得逞了。
也许是恼羞成怒,他默认把这个吻当答案,态度却恶劣起来。
霍星流在她身边站直,揪着她的发往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