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很快穿好衣裳,去外面拿早备好的睡,招呼她来洗漱。
“我不要喝药。”洗过脸,梁鸢憋出这样一句。
那药实在是太难喝了。若不是这每天一份,雷打不动的苦汤,说不定她会再呆些时候再跑。
“不行。这是调养你身体的,必须喝足一个月。”霍星流没给任何余地,“这两日的要格外苦些,因为你之前少喝了两回,只能加倍找补回来。”
“……”这真的不是报复吗!
“乖了。大夫说你体虚宫寒,须得内服外用,在饮食用药上多多精益,调养个一两年才会好。你难道想每次来月事都疼?”
梁鸢一时僵住了,红着脸看向他,好一会儿才小声说:“你、你怎么说这些……大男人……羞也不羞。”
“这有什么?女子到了一定年纪不就会有癸水,你们生来就有的事,再正常不过,有什么好觉得羞。”他大喇喇坐在绣凳上,弓着腰,伸手去拉她,“当然了,这药的副作用是避子,对你我也有好处。你要真的想给我生,那我立刻就让医者去换贴不苦的。”
梁鸢连忙摇头,“不用你麻烦,我喝就是了。”
好在霍星流果然说话算话,昨日的事情一过,他便既往不咎了,虽然药汤苦得厉害,但有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