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梁同俦死了。”
“……你说什么?不可能,你怎会知道!”
“我亲手杀的。”
梁同姝僵在原地,只见梁鸢闲适地单手托腮,像在说今日吃了什么一样说了自己是怎样一刀捅进梁同俦的心窝,说罢还笑了下,明明笑得明媚又灿烂,却让她感到了透骨的寒意。
疯子——
梁同俦不光是她同血同缘的亲弟弟,还身兼光复大楚的所有希望!她、她怎么可以因为一己私仇,就痛下杀手?!
“你怎么敢的!同俦他生的那日天降祥瑞,凤凰啼泣,是百年一遇的吉兆。他注定是可以兴盛大楚的人!你怎么可以因为一点小委屈,就做出这种愚蠢又歹毒的事情!梁鸢!”
“你们才蠢,你全都是蠢东西!只因为生时的祥瑞,便认定他日后必有所为,即便他是个不学无术,娇纵鲁钝的胖子?何况梁同俦是戌时生的,坠地时早就入夜了。那日伴着五色云霞出生的——是我!”
梁同姝见梁鸢一改冷淡,激动地同自己争论,立刻知晓了这是她的伤心处,旋即冷笑了声,摆出高高在上的态度,用最恶毒的话往她心窝子捅:
“呵。是么?我道你个洒扫宫女生出的野种怎么一直死皮赖脸的活着,原来就是因为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