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不然胃要吃坏了。这样吧,姑娘先吃些清粥小菜垫垫,过会子再吃旁的。”
“好好,都好。”梁鸢向来好说话。
她是蛇般的性子,畏寒贪睡,坐着晒了好一会太阳,浑身酥酥,忍不住又软绵绵的赖进了圈椅中,困了。
桑枝收拾妥当,正要去知会小厨房,却见个娉婷的身影不知何时站在了院外,吓了一跳,脱口而出:“呀。是谁?!”
妒·痴
同住内庭十余载,姊妹二人从未共席,头一回闲坐品茗,竟是在敌将的后院中。
只是气度有着天壤之别。梁同姝是被千娇万宠长大的贵女,骨血里淌着尊容娴雅,这会说是要回浮图塔去,一身素衣,颇有种慷慨就义的凛然气度,像一只骄傲的孔雀。
反观梁鸢,因为被困意被打搅,所以神色恹恹的。没骨头的赖皮蛇半窝在圈椅里,身子软绵绵,素日里惯会勾人的眼半眯着,再浓密的睫羽一掩,看不出神情,也没有半分气势可言。
两杯香茗摆在中间,没有人伸手去拿。
“小鸢,我要回去了。”良久,梁同姝才开口,“原是早就打算走了的,只是听闻你也在府上,所以才又多留了数日,只想着无论如何要见你一见。”
梁鸢淡淡点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