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好装?”
“哦,记起起来了。”
霍星流终于回忆起了,那时梁鸢昏迷不醒,而连城璧又是他的私心,即便是肝胆相照的兄弟也不能透露分毫,便想着先保个她的小姐妹以备不时之需。那时他还不了解梁鸢的境遇,现在想想,颇有些病急乱投医。
荀元‘啧’一声:“真腻了?不过也好。菀儿的话,你都还记着吧?”
“……”霍星流沉默。
在荀元起了杀意的眼神下,他才不耐烦的说:“记得记得!她说喜欢梅花,让回来时折一枝带给她。但这里山高水远,折了早就枯了。当然要等快回瀛城时再折。”
“你——你是真不明白,还是装糊涂?!”荀元倒抽一口凉气,“摽有梅,其实七兮。求我庶士,迨其吉兮。她的心意,你真的不明白么!”
霍星流被他的声音震得脑仁疼,愈发不耐:“知道怎么样,不知道又怎么样?看在你我的情义上,我的确可以照顾她,对她好。可我也有自己的心意,如今不想成家是其一,即便以后想成家了,也不会喜欢她,是其二。她既是你的宝贝妹妹,又何苦逼我害她?”
荀元深知霍星流性子孤高倔强,生平从不曾向谁俯低,何况是这种人生大事,凭他是天老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