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其实,在厕所的时候,陆离每每碰到她的肌肤,她就会难以抑制的想起安柯,根本没办法动情,连最基本的生理反应都做不到。
那个女人,是不是每天都像她今天一样,任人欺辱,肉棒在身体里胡乱撞击,还得曲意迎合着那些油腻猥琐的男人?
然后卑微地收下两百块,挤出笑容说——
“大哥以后常来呀。”
她会不会也觉得很恶心?
“对不起啊,是我唐突了。”陆离挠了挠头,“我还是慢慢来吧。”
林若却只想快刀斩乱麻。
“陆离,谢谢你今天帮了我,但是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,以后你别来找我了。”
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。
如果不是走投无路,为了这笔高考报名费的话,她宁愿饿死冻死在路边,也不愿意去吃富贵人家丢进垃圾堆的腐肉。
陆离定定的看着她。
想说什么,却又只是张了张嘴,话绕到嘴边又打了个转,咽了回去。
“叮叮叮……”
下课铃响了。
林若从操场草坪上站了起来,一瘸一拐的往教学楼方向走去。
陆离这才发现,她膝盖处满是脏水,纱布还渗出来血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