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 />“我今天又送他去做化疗了,这次化疗比较重要,医生说要留院观察,我明天给他炖鸡汤送过去,说不定病就好了呢……”
安柯絮絮叨叨,同样的话说了无数次。
但是林若知道,这不过是她给自己留的最后一丝幻想罢了。
胃癌晚期,能够活够五年都很不容易了,怎么可能治得好呢?
林若记得林瀚海对母亲有多好。
明知林瀚海活不了几年,林若甚至希望他能死的快一点,少拖累母亲一点。
可这样的想法也只是一闪即逝,如果林瀚海真的去了,安柯她也会跟着陪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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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行了,别写作业了,开灯费电,赶紧睡觉,明天早上起早点去学校写。”
林若闷闷的收起了作业,心里还在计算着o点到p点的最优解。
熄灯前,安柯在浓浓夜色里,一瘸一拐的出了门。
林若知道,她不甘心,还想再去其他ktv当鸡接客。
如果实在找不到愿意收她的地方,她估计晚上会在街上站台,在初春的季节穿着暴露的衣衫,搔首弄姿。
安柯就是这样一个女人,认定的事情十头牛也拉不回来。
一片黑暗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