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我夫人生病,没精力接太多案子。”
平常律所会提供点心、为律所登报纸扩大名气,而同时,他们私人接单赚取的律师费用需上交20%,另外当有案件当事方请不起律师,他们也需随时免费提供帮助。
柴益就是接了太多这类案件才一直名声不显,毕竟这类上审判庭却不请律师的,本身犯下的罪已经如洪水滔天,就像刺客应时馨刺杀民主党派领袖娄天意这一案件里,柴益为应时馨辩护,一时成为文人口诛笔伐的对象。
但这半年来,他妻子身体时好时坏,接连走访上海的大医院,还是没有多大成效,柴益为此连来律所的时间都减少了。
“知道了。”徐醒道。
柴益松一口气:“多谢。”
他把所有资料放在徐醒桌上,这才想起来:“对了,我刚刚过来时看见之前找你做离婚诉讼的客户就在外面,她和杭知徽在说话,应该是来找你的。”
哪怕是民国新时代了,离婚案件依然不多,更何况有一方还是赫赫有名的少帅,柴益就记得牢一些。
沁沁?
徐醒彻底坐不住了,等他出去时,前台却只有杭知徽一人。
徐醒定定看着虚空,心里忽然闪过怪异的念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