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?”
“我知道我之前可能做了一些让你非常痛苦的事,所以……”恕我直言,人设持续崩坏的他表现得貌似真的很强硬,但他的眼神与语气都难得缺乏了基本的底气和压迫力,“而我他妈的现在只是想要你给我一个答案!给我一个答案就可以!”
“约翰,你这样让我很难过。”我以为我会非常害怕——我并不介意承认这点,但现实却是我能面无表情地与对方尽情对视,且心中未怀有一丝本该存在的恐惧,“你不相信我。”
“我之前就知道自己不能对你完全保持信任,但我一直有在选择相信你。”
“真好笑啊。”我本来还打算继续保持高水准与约翰对戏,可听他这么一讲,我那企图伪装的心思竟迅速消失,身体深处还腾出了一股强烈的火气,“所以你就是想说我想要你死吧?你就这么想让我恨你吗?”
与越发显得愤怒的我形成鲜明对比,往常更爱生气的祖国人并未在目前处在类似的极端情绪之中。他的确很不高兴,但更应当说是落寞、压抑与伤心,就像我无意间看到条特别喜欢的裙子,却得知设计售卖其的品牌店铺已经破产消失,而这条裙子也没有再次进入市场的可能性。
何况他看上去还是那样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