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他发现了之后便一直换着角度折磨那里。我的肩膀抖得厉害,声音都打着颤,松开床单去推他的小臂,但只是给他留了几个小月牙。
我不想那么快高潮,那样显得我很没用似的,但他做的太凶了,强行逼着我直视堆叠翻涌的快感,然后等它们层层炸开。
我的手背挡着眼睛,急促的喘息。
真的快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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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海抿着唇,身体被陌生的愉悦裹挟,一抬一合卷起细密的电流。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体上的变化,升高的体温和加速的心跳,平日里漠然沉静的形象被撕得粉碎,可他全然不顾,在下一次抽离时猛然挺腰。
他盯着她潮红的脸颊,失神的瞳孔,战栗的睫羽,那张潋滟的红唇里反复揉弄着他的名字。
原来性爱是这样,满心满眼里都只有那一个人。
他躬身将她拥紧,挺动十几下后抽了出来,毫不犹豫地吻住那张诱人的嘴巴,像昨天被动接受的那个吻一样,唇舌相接,尝到里面的一点甜味。
良久,我戳了戳他的胸膛,“有没有人说,你好重的。”
“抱歉。”他撑起身体下了床。
我的腿心湿黏一片,腰好痛,嗓子干涩,睁不开眼。我几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