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 />
薛绍扫了一眼她头顶,没看清楚,眉间已按不住厌恶之色,片刻间他收回目光,恢复成最温和不过的面孔,说道:“既然是二哥的座上宾,我就不计较了,送客。”
薛绍懒懒挥了挥手,下人就松开了她。
不过半盏茶功夫儿,婠婠从哪里来的,又回哪儿去。???
到了门口,婠婠不肯再进去半步,手指扒拉门框不撒手,就差哭出来,丫环想要给拉开,又怕弄伤了她,犹豫在原地,一时间,众人挤在门口热闹极了,最后管家出马,给兰九使了个眼色。
兰九柔声细语,安慰了婠婠一番,给婠婠扒在门框上的手指一根根松下来,送她进屋。
婠婠进去后,管家松了口气,抹抹额头上的汗,今天的差事可算是交代了。
婠婠胆儿一向小,来了人生地不熟的薛家更甚,她走进屋里就后悔了,立马要跑出去,可是屋门已经被管家关上了,再也打不开,绝望之际,身后传来那男人的声音,“过来。”
婠婠一听薛凤的声音就头皮发麻,想起令人脸红耳赤的经历,她转过身,就见灯火下,薛凤倚在桌边看账本。
他是做生意的,每天手边离不开账本,身上却没有铜臭味。
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