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灵宝科仪。”
“哦?”上官想了想,随即点头,“那我们走吧。”
“公主……驸马……欸,他们……”
走了片刻,上官犹豫着放缓了脚,她不知怎么问,也不知该不该问。
还好,杏儿主动接了去:“驸马常年住在外府,虽公主明言许他任意纳妾,可他……唉,府上多年没添丁进口了……”
闭目间,身体难以控制地战栗,心底翻涌的酸楚让她难以自持。两只鸟儿被强绑在一起,无不丧失了飞行的本能,天空成了一种幻想,让它们仰看一眼都是残忍。
“舍人,是我多嘴了。您别难过,也别跟贵主说……”
那只战抖的手摆了摆。
举目苍茫,上官婉儿真想放声一哭,想起太平的日日欢笑,心如刀绞……
天鹅与癞□□(下)
“我就不进去了。”
杏儿扣着手指低声禀。内舍人握住那手指道声谢,一个人迈进了门槛。
“呦,来啦!”公主招手,拉人坐下便问:“怎么样?”
“很好,睡得很好!”
“那就好!”
殿内之人一手可以数清,所谈也与政事无关。上官听了两句,发现在讨论药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