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“欸,别!别别别!你可别……”
“怎么!你不愿我唤你内弟?”薛崇简对他一努嘴。
那少年噗嗤一笑,回:“你这个大舅哥,我可惹不起。”
“怎么嘛?你要不要?你若觉得可行,我去跟阿娘提……”
“别,别!我可不敢高攀。并且听你喊我兄长我还没听够呢!”李三说着打马向前。
一颠一颤,一路只闻车轮吱吱扭扭。
上官忽地笑了,推公主道:“先前嫌我不讲话,现下可好,倒是你不说了。”
“哦。”
“这算什么回答。”
公主复常,看她,“没什么。我在想诗。”
“呦!奇了,奇了!真是天下奇闻嗨!你也有想诗的时候。”
“我在想你写的诗。”太平说完又陷入了深思,“也许……也许以前我就该多看看你写的诗……”
车内恢复了安静,唯有车轮前进不绝。
“为我,你伤了人命……”
“那是她擅离职守!说是取烛,骗谁呢,嘴边的哈喇子都没擦净!”公主越说越气,“那到处是水,若你……我不管!别说她一个,就是那道人,还他们……”
“过去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