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连。上官婉儿捧着手肘走走,鼻子一酸,滚出泪来。
纱布揭去,掌心几块血痂。
“扎薄些,再养几天吧!”
上官试着微曲两下手掌,摇头道:“前晚写了篇字,今日又比昨天好许多。蓝儿,你放心吧。”
“您就是心急,那么深的伤口,别看外面结痂了,里面……”水蓝说着见她面若敷霜,叹气看向一边。
盆中的火炭啪啪几声响后,上官道:“跟我一起看阿姐吧。”自从贺娄大娘到御前伺候,仅仅回来过一次。
“她东西该带着了,想她在圣人那儿也不缺什么。”二娘说着抱手。
“今日圣人寿辰,宾客众多,我找机会找她出来,你们姐妹好好说说话。”上官见她还不做声,边起身边又道:“你若不喜欢她在御前,我伤好了便叫她回来。”
侍女忙上前搀扶,“我们本就是您的侍女,怎么安排都该听您的。”
上官便看她的眼睛问:“那你想去吗?”
“不想。”对方笑答。
侍女轻托上官臂走在宫道中,寒风吹来她不禁侧身以挡。
“按你的资历,也该有自己的侍女了。”不给她反驳的机会,上官又紧道:“迟早都要的,毕竟我也要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