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痛的也太真实了些。
如果不是此时身边还有人握着胖乎乎的手,一脸喜极而泣的说话,她都要以为梦是真实的。
“格格醒了,快快,嬷嬷拿水来。”一声惊呼声响起,她很快就被扶起来,接着有慌忙脚步声响起。
桑青曼终于喝上水了,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水,她火辣辣的嗓子才缓和过来。
刚一睁开眼睛,桑青曼就一怔愣,这不是她的小别墅,入目的就是一梳着有清宫剧特色两把头发髻的妇人,手拿着锦帕,一脸喜极而泣看着她,嘴里叫着“我的蔓姐儿,你真是吓死额娘了。”
接着一股脂粉味袭来,她就被抱入软软的怀里,耳边一声一声呼声起来,“若是你死了,额娘也不活啦,呜呜。”
抱着她的人肩膀一直在抖,声音震天哭地,如果不是妇人一颗眼泪也无的话,桑青曼到要以为对方就要哭死过去。
“够了,蔓姐儿刚醒,就说这些不吉利的话,马上就要大选,说话也不知轻重。”一声威严的声音响起,又问,“蔓姐儿,好些了么?可让阿玛玛姆好担心好几天。”
这次手被另一双手握着,不同前面一双温暖柔和的手,这次的手掌,干燥粗糙的手心,触感十分不好,这像一双干柴枯干而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