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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兑兑微眯着眼看他,捏住他鼻子,“这样痛不痛?”
张蹇很浮夸地轻呼:“哎哎救命,别!真痛!”
真装,她松开手,盯住他,眼睛有点红,“你,你!搞得我都伤感了!”
林问韶像是打算让张蹇长住在这里,迟些来的保姆把衣服证件,还有他的移动游戏机也一并带来了,保姆还帮忙买了花和花瓶,她很有情趣地摆弄几支黄色马蹄莲和洋牡丹。
张蹇支起脑袋仔细瞧了瞧自己的大小腿,总感觉身上有一股挥不散的药水味儿,这味儿就算等他能跑能跳了也得跟他一段时间,“妈,医生有没有说什么时候能拆石膏,我还能打球吗?”
林问韶的嘴立即抿成一道直线,“还打球呢,伤筋动骨一百天,你最少得躺两个月!学校的假给你请好了,等你恢复得好一点,你想回去治疗也行。”
“我现在就想回去。”
“话这么多,你怎么不问问你爸来没来?”
张蹇嗤了一声:“他要来了,我还有好日子过吗?”
他爸自诩铮铮铁汉,最见不得男人没出息,要是被他看见自己病怏怏的样子,肯定要不分青红皂白地数落他。
“他在外地赶不回来,你没醒之前打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