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软,好像在冒热气。”
在她反应越来越剧烈的时候,他毫无章法地,抱着她躺到长桌上,掐着阴蒂在里外四处抠挖,插在她阴部的手抽了出来,伸到她面前,修直的长指沾满了粘腻的透明液体,分开时牵出一条条鲜亮的水丝,“看看,满手都是。”
她被伺候爽了,躺在桌上止不住地颤栗,脚掌莹白有肉,像玉砌的,软得像没有骨头,白得几乎看不清皮下的经络,趾甲都是淡粉色的,像十片小小的花骨朵。
申闵把她的腿并着提起来,从衣袋里抽出了个东西,在她屁股上写着。
一笔一划是他的名字,笔尖所经之处被风一吹凉凉的。
他写得太快,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结束了,东兑兑下意识去摸,当然摸不出什么来,但有一点她十分确定:“画的什么,快擦掉!”
他拿起笔看了一眼,摇头道:“拿错了,这是马克笔,不好擦。”
“什么?把笔拿开!放开,我要下去!”有几笔拉得很长,肯定遮不住,她总不能就这样出去,短裤都穿不了了。
见她还扒拉着短裤,他微不可见地皱眉:“天冷了,还穿得这么少。”
“我就要穿。”她着急死了,这脸面的事可不是小事,“快点想办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