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家,东不嵊径直抱着东妸往楼上走。
客厅里暖光洋溢,东佑尔半途收到消息,早已等候在家。
他给妹妹擦干净手脚,东兑兑跑上楼,从小挎包里掏出一张卡递给他,东佑尔觑着她的脸色,把卡掂了掂,“你没什么话跟我说吗?”
东兑兑爱剪裁,爱逐时尚,看到杂志上喜欢的衣服,总是买两件,什么名贵的料子也总是买两匹,自己拿着剪子分拆比对,乐此不疲,三四次下来就是已经是常人一年的花销。
她爸纵着她,九牛一毛的钱又不是花不起,也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坏事,她妈却看不过眼,责她太过奢侈,每月总有定额限制,过了就不再给。
东家正伸手向红色药业,她哥哥在自家分公司历练,从基层干部做起,每月花销不多,剩下的钱都给了她做零用,每次她把卡里的钱嚯嚯得差不多了,就会眼巴巴地给他看,像小猫合起两只粉红色的小肉垫,哥哥呀哥哥。
“哥哥又变帅啦。”她卖娇似的朝东佑尔张开了手,“哥哥抱抱。”
“你就用了还不到十天.....”他叹了口气,“? ? ?算了,带你去看好玩的。”
月牙游走,细柔的月光照进桌上的玻璃奶瓶里,家具的影子倒映在浅蓝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