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点,我二叔便是胸无大志,比起郁权这等心思诡谲的权臣来说,我二叔简直是不堪一提。”
“郁权口口声声说裴家想伙同前朝余孽,有不臣之心才行讽刺之事,还真是可笑之极,陛下,怕是那个动不动便把先帝之事拧出来讲,时不时要来捅陛下和满朝文武心窝的是郁家吧?”
“郁权弄权作势,利用陛下的信任排除异己,实则包藏祸心,臣女不知道这位吏部尚书倒是要图谋什么?”
裴茵红着眼指控郁权道,
“郁大人,您如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,被陛下委任天官,是何等的荣耀,你还不满足,你和李回串通,想利用这件事掩盖自家贪污公廨粮的罪迹,把污名扣在我二叔身上,还扯什么大雪压青松之事,党同伐异,郁大人,你到底要做什么?”
裴茵一席话咄咄逼人,字字珠玑,将郁权所有虚伪给撕碎,让他毫无招架之力。
“我没有!”
“陛下,臣一直忠心耿耿…臣...”郁权满身冷汗,涕泪交加的跪着朝皇帝跟前挪去。
“够了!”皇帝忽然语气平静的打断他,他目色冰冷盯着郁权,觉得这张脸十分可憎。
比起郁权这样的世家来说,裴家算什么?
裴茵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