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。
偌大的房间留着迟温一个人躺在床上,没有暖气,没有安抚。他不是一个畏寒的人,但此情此景让他心中不免凄凉。
秋景辞当初也是这样,一个人躺在床上,没有人去安抚他的心情,满身伤痕只有自己体会,一个玩物有什么喜怒哀乐呢?只是现在换人了,迟温上赶着给人家当玩具。
曾经在床上他还骂秋景辞贱…明明最贱的是自己啊…上赶着求操,求对方看自己一眼,最后做完人家也只是把他当一块破布扔在角落罢了。
“我现在真的喜欢他…他不相信…”迟温捂着眼睛,泪水从眼角滑落。这次换他去追秋景辞,忍受他,包容他,也不是不行。
宴会(塞了跳蛋)
“那边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?”房间里,迟温站在窗台旁对着手机里的人道:“让他别搞什么小心思,实在不行就走司法程序。”
电话里男人的叹息有些深沉:“可是…如果走司法程序的话我担心会激怒克尔德,谁知道他会干出什么事…”
“就按我说的做,克尔德不同意就算了。再被我抓到他偷偷弄的那些事,别怪我不念及旧情起诉他。”迟温说话的时候目光时不时瞟向浴室,浴室中的哗哗水声停下来的那一刻他对电话道:“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