激到了,笑得十分忘我,身子带动着腕上的铁链一阵作响。
“母蛊应是已经在她体内。”夏朗榆并不理会他,自顾自解释:“她胸口有和我们相同的蛊毒印记。”
“照你这么说,难道我下次发狂想杀人的时候,这女的还能跟个菩萨似的帮我渡劫?”夏衍长叹一口气,“夏朗榆,你娘把我当作傻子看待,怎么你也如此看我。”
“话已至此,信不信由你,苏木到时候会放你出来,无论如何,你必须吃商陆的药。”他扭头就走,一身白衣在黑暗里离开,缥缈虚无。
夏衍瞪着他离开的地方,许久都未回神。
五年前若是没回夏家,自己也还不至于变成如今这幅鬼样子,青楼的小奴怎么说,也比夏家二公子来得自由。
“大哥……”他垂眸,嘴里喃喃念叨着,“我确实要谢你带我‘出生入死’。”
云湘坐在桌边,做着白日阿绿带回来的绣活,一脸认真。
阿绿在她背后帮她扇着半干的头发,劝道:“晚上灯暗,小姐还是别做了吧。”
“没事没事,我眼神好着呢。”
“今晚上,大公子还要过来,小姐不先提早收了吗?”阿绿提醒她。
云湘二话不说,将东西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