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里,他都不知道那次渡劫后发生了什么,只知道自己的元阳没了,且不再怕蛇了。
师兄们总喜欢问:“小师弟,到底是谁破了你的童子身?”
他自是无话可说,隐隐约约觉得与妖有关,从此深恨妖类,尤其是蛇蛟一类。
谢云衣的茅山剑法,正是那段时日与他学来的。
她假扮三弦,便只用了一成力不到,然而剑意不同,难以掩饰。过了数十招,管重烟只觉小师
侄精进不少,竹枝上力道加重,挥劈斩刺,速度也加快了。
谢云衣一时忘了形,与他斗得兴起,忽然想起三弦万万没有这般剑术,急忙卖个破绽,后背被
竹枝上的剑气划出一道血痕。
“哎呦,小师叔你下手好重!”
他方才的破绽有些刻意,管重烟眉头微蹙,也没有多想,道:“你的剑术精进不少,是我不小
心,出手重了。”说着走上前,看了看他背上的伤,道:“进屋我替你上点药。”
谢云衣本是要打探他的情况,便随他进屋。
管重烟拿了药,道:“把衣服脱了。”
谢云衣道:“小师叔,我还是自己上药罢,不劳烦您了。”
管重烟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