尺寸,还说要现场比划大小。
纵死侠骨吓醒了。
他麻溜地擦干净身体裹上浴巾出去,小心翼翼地走进客厅,还好,没有人,虚惊一场。
嗯?没有人?
那个谁呢?
纵死侠骨迷茫了一会儿,他叫什么来着,自己好像一直喂喂喂地叫。
ID好像叫灯盏主治。
人呢?纵死侠骨坐在沙发上发呆,妈的,驴我呢,老子都洗干净等着了还不带着套子滚上来,人类发个情怎么那么难呢?
茶几上的手机振了一会儿,纵死侠骨才慢吞吞拿起来,邓詹来电。
“小从,洗完澡了吗?”电话里是刚刚那个被他问候了几百遍祖宗的家伙,“给我开一下门,忘带钥匙了。”
(为了少打几个字,接下来我们就叫他贺从。)
贺从挂了电话又走了会儿神,看来今天真的得好好睡一觉,熬夜要老命。
邓詹拎了一大袋东西回来,贺从抓着头发翻了翻,发现没有雪糕,“怎么没有雪糕,我的雪糕吃完了耶。”
“晚点给你做凉糕吃,好不好?”
“好吧。”
贺从这回可以舒服卧在沙发里了,他的眼皮困得打架,但是还是努力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