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被套了一道锁似的,无论如何都没有反应。
车窗的开关更是成了摆设。
所有人都感受到了铁皮车厢在缓缓下沉,积水不断涌进,已经浸湿他们的膝盖。
视野倾斜,余温瞥到了顶棚的天窗!
李明川也注意到了。
“靠,你二姨就是我亲二姨!”
李明川仗着人高马大,直起身子想要打开天窗,却怎么都不得章法。
余温急忙单膝跪立在座椅上帮忙,双手不断推拉天窗。
纹丝不动。
“不可能。”摊主也站起来去尝试。
徒费功夫。
“完了,什么出口都没有。”时浅的声音满是绝望。
丁茂砚的心亦是沉到了谷底。
正当这时,车里又传来老人徐徐的声音:“是不是走投无路?门打不开,窗子也合上了,至于天窗,你们上车前没有在车顶瞧一瞧吗?”
余温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羊入虎口,从他们上车的那一刻起,就是自投罗网。
丁茂砚气得火冒三丈,焦急地打开副驾驶的抽屉,想要寻找趁手的工具。
“安全锤,安全锤,特么有个扳手也行啊!”
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