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不能去?”
“大概是因为……”老人操纵轮椅调转方向,声音渐渐往院门而去,“你在家里跌了一跤,腿受伤了吧。”
话音落地,数道沉重的脚步声在院子里踏响,伴随着金属棍棒在手掌掂量的声音。
“你们,唔……”
墙外,余温紧张地忘记了呼吸。时浅双手握拳,满面不忍,想要站起身离开,却一不小心跌坐在土垄上,肩背靠向汽车。
夜幕中,忽然传来急促的鸣笛声,如平地惊雷。
“嘀——嘀——”
是汽车的警报器。
余温双眼蓦地瞪大,顾不得别的,当即拉住时浅的手臂向外狂奔。
院子里,人们的动作瞬时凝固,转眼间,几个大汉飞速夺门而出。
他们左顾右盼,见车旁没有人影,而它们与院墙之间的土地上可见几个深深小小的足印。
“追。”
绕过巷子角,保镖们在一眼望到尾的长长胡同尽头,瞧见两角慌乱飞奔的衣摆。
陌生的交错小路间,余温拉着小伙伴疯狂地逃命,惊起一片犬吠。
不只是她们在跑,那些男人们也是。
余温刚要越过前面的胡同口,忽闻“汪汪”的乱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