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情况下,也没什么事儿。
“嗨啊,肯定是那小子毛手毛脚的,我都说了东西一定要洗净!”摊车旁,听到消息的丁茂砚跺脚道。
摊主则紧张地咬着唇,忽然一拍大腿:“我知道附近有片野生的番泻叶地,老丁咱们赶紧去摘点,回去给他们导泻[3]!”
两位身经百战的大厨从余温手中接过交接棒。
经过一番紧急处理,众人肠胃里的痛楚与不适终于得到缓解。
然而,上吐下泻的滋味儿也把他们折腾个够呛。
花衫阿姨虚弱地扯了扯余温的衣摆:“小姑娘,我浑身么力气,快把止泻药还我吧。”
余温安抚地顺顺她的背,把药物归原主:“给您,但请您还是先别吃。食物中毒应急处理后,难免会有大量的体.液流失,我再给您倒杯水,里面放些糖和盐补充营养。”
……
三位臭皮匠小蜜蜂似的忙来忙去,到江畔夕阳的余晖洒满水面之时,休息区里的食客和小伙伴们已经恢复了大半精神。
“小姑娘,谢谢侬额。”花衫阿姨整个人窝在椅子里,恹恹道。
眼尾瞥向勤勤恳恳孙子般照顾食客的烤串摊主,余温心觉不妙,拘谨推辞:“没有,应该的,应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