支点便只有两根饱胀的肉棒。
洺远虽没有动作,但秋梧的每次抽插都带动了青玹身体前后起伏,含在后穴的肉柱便也以同样的频率摩擦着肛口。
秋梧入了珠,便总想着肏以前达不到的深处,他每次冲撞得都极为狠厉,像是想把两个囊袋都一齐塞进花穴里。在一次次坚持不懈的开拓后,内里渐渐失去防守,秋梧某次一顶,直接撞到了青玹娇嫩的子宫口。
比起肏脔阴道的酥麻感,子宫颈受到攻击总是产生一股挥之不去的酸涩。顶端的圆珠虽在穴里律动了多时,但因着材质的关系依旧略低于体温。每次撞到子宫口的软肉上,都好像有人在拿着药杵捣,硬是想捣出个开口一般。
青玹想抗拒这令人发狂的异常感,但悬空的姿势让他避无可避,他越是摇摆着腰部,越是令阳物搅得更欢,配合着下体大开的姿势,倒好像是撅着屁股主动求欢一般。
秋梧堵住了他的嘴,用唇舌爱抚着湿热的上颚,他微微隆起的胸部和青玹的叠在一起,乳头对着乳头厮磨,直把两人都蹭得胸前的两点勃起硬挺。察觉到青玹快逼近顶峰,秋梧把他按在洺远身上一阵猛插,木椅在剧烈的摇晃下嘎吱作响,似是濒临散架的边缘。终于,青玹仰着脑袋,攀到了一次前穴潮吹,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