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所以难得的,他主动问了承奕:“怨憎会,憎的是他人,困的是自己,师弟既已离开宗门,为何不试着放下心结。“
承奕脚步一滞,尔后狠厉地一拽锁链,把仍被经脉里的真气所扰行动不便的青玹拉得一个趔趄,摔在了门槛上,膝盖的地方擦破一层皮,青紫之间渗出细密的血珠。
“师兄既然知道我恨,那可清楚,我到底恨的是师兄的哪一点?”
他拉起青玹脖子上的皮套,把对方的头按向炊烟缭绕的火房。现下正是午饭时间,未辟谷的弟子全聚在那处。饭堂内虽禁止嬉闹喧哗,但仍然窥得见一片朝气蓬勃。
不一会儿,承奕又捏起青玹的下巴,将他的视线转向后方的藏宝阁,门后存储了玄天门几代掌门收集的各类宝物,任意一件都有着难以用财富估量的价值。
最后,捧起青玹的头,承奕直视着他的眼睛,又问了一遍:”师兄觉得,我为什么恨你。“
“我嫉你弟子数千,德高望重?我妒你一代掌门,珍宝连城?哼,那些庸才的死活与我何干,那些名利钱财又算得了什么,我若真在意那些身外之物,当初就该留在这门派里,设计抢走师兄的掌门之位。论起人脉和声望,师兄不一定比得过我,我随便栽赃几次,师兄就算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