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了他身上下流的部位,将他几乎烫伤。
“即将发疯的该是师兄才对。被围在弟子中间,师兄不是更兴奋了吗,骚穴都把毛笔吞得更深,连个影子都没了。”戏弄地扒开阴唇,承奕让青玹无法逃避媚肉紧箍着笔身求欢的现实。
方才在山洞里,承奕能用上的物什有限,此时环顾一圈大堂,取过窗沿闲置的木质戒尺,他将青玹后穴的谷道也堵上了。无论内心再怎么抗拒,开发多日的穴眼都因为纳入硬物而愉悦,承奕催动真气,让戒尺在甬道里上下起伏,敏感的一点被方正的棱角狠戾擦过,青玹只能趴在师弟肩头粗喘着热气,浑身激颤。
玄天派的祖师爷认为数与大道相通,习得算数不仅能参悟天道,还有助于为日后炼制丹药打下基础,便添设了这门课。但算数总归是门枯燥的学问,现已接近晌午,不少弟子眼睛勉强盯着讲习的师兄。心思却早就不知飞到哪里去了。
那不时飘向空处的眼神,令青玹错觉学堂里的弟子们都在偷看他被奸淫的模样。
他大张着双腿,被承奕抱在第三排的空置的木桌上。花穴里的毛笔打着旋儿,一会儿戳戳他紧闭的子宫口,笔尖微硬的细毛扎得那处又酸又痒,一会儿拍打下红肿的阴蒂,爽得内里分泌更多的蜜汁。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