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进了他们骨髓里,不是魔障中的短短几日能完全摒弃的。
“要打就通通到演武场去打。”
洺远率先拔下插进窗框的长剑递给逸飞,以示和好,其他几个弟子也跟着效仿,你帮他捡拾落在地板上的暗器,他帮你拂去裤子上的灰尘。如果不是青玹只披了一单外袍,衣衫不整地坐在床上,这倒真是副师徒相敬的和谐画面。
青玹心中暗暗松了口气。刚刚运作真气在体内游走,不仅没有找到还原身体的方法,似乎还误打误撞催发了药性。他现在只觉四肢酸软无力,下身两个穴口都隐隐发痒,堪堪维持住表面功夫不面露红潮已是力竭,他的徒弟们再继续打下去,他也无法强行干预。
不便当着师尊的面大打出手,四个弟子合计一番,决定换个“比试”的方式。
他们四人一起跟师尊做一场,除了不能插入花穴之外,没有其他特别的限制。谁最后出精,谁就能给师尊的前穴破处。
提出方案的是洺远,其他弟子都没有异议,无视师尊不悦的目光,洺远大方地让师弟们先选自己喜欢的地方。
逸飞最先将两指塞入青玹口中搅动,直刮他湿热的上壁,在某次换气时,分开粗硬的指节,将阳物抵入呼着热气的开口。虽然这种比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