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,贺知凡也会找人查,还不如他自己说。
他讲了姚羽的身份,也将自己的猜测告诉贺知凡。却唯独没有告诉贺知凡,他和姚羽曾经在地下车库,有过一面之缘。
“这样啊。”贺知凡堪堪点头,表情有些凝重,“你知道我最看不上欺负女人的男人,忒不是东西了,女人嘛是用来宠的,对吧?”
最后的问题,贺知凡问的路天赐。
路天赐不动声色地瞥了眼后视镜里,贺知凡似笑非笑的脸。不知道是他顾虑太多,还是贺知凡善于举重若轻。
回答贺知凡的问题,路天赐习惯性小心:“对,也不对。”他语气淡漠,“也要区分是哪种女人,有些女人天生讨厌,不值得同情。”
“哈哈哈——”
贺知凡右手虚握成拳,抵着唇边,他忍不住笑出声。即使失控大笑他的动作也从容优雅,仿佛练过几千几万次,习以为常。
“路天赐啊路天赐,你还真是个木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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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,姚羽打了辆出租车回市区。
方栋梁按照姚羽的吩咐,开了公司的奔驰车在某私人会所门口等姚羽。
他低头玩着手机,一辆黄色的出租车停在眼前,方栋梁抬起头,姚羽造型邋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