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纪雨宁笑道:“不过平时爱看些杂书罢了,算不得什么本事。”
又叮嘱道:“荣儿痒的时候可千万别叫他挠,只用棉布蘸着涂些艾叶薄荷汁子就是了,男孩子虽不怕留疤,损伤肌肤总归不美。”
林夫人听到这里已然笑起来,“亏得你没儿子,否则,恐怕比姑娘家养得还精细呢。”
语毕方晓得失言,纪雨宁专程来向她示好的,她做什么要戳人家痛脚?
眼看纪雨宁捧着茶水慢慢饮着,仿佛生怕叫人看到她眼角泪痕,林夫人终是激起一腔义愤,“你放心,若真闹到那日,我必定站在你这边便是。”
至于会不会得罪丈夫她也管不了了——若林辉竟糊涂到跟人渣共情,那这种丈夫也不值得留恋。
纪雨宁这才莞尔,郑重施礼,“多谢姐姐。”
两人闲聊间,门上奴仆过来传话,“夫人前日订的一批新米到了。”
林夫人便笑着挽起纪雨宁的手,“都说头茬的玉田米最香,你也随我过来瞧瞧,若好,便带些回去。”
纪雨宁心说就李家那帮人,给他们吃陈米都嫌糟蹋,还用得着这些?不过碍着情面,还是随林夫人看个新鲜。
不像李家骤然发达有些暴发户气息,林家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