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了,如今出了这事,只怕不好处理。礼也送了,关系也找了,那边儿就是不松口。”
王夫人等人拭泪叹气,爷们儿在她们这些妇道人家能说什么。贾赦今年五十上下,老态脓肿的身子,端着茶事不关己的模样轻押几口讥笑着:“还不是银子使少了,依我看那六扇门无非是想多宰些。”
贾政叹气道:“大兄,这哪是银子的问题,而是事牵扯到了忠顺王府。我们贾府一向跟忠顺王家没什么亲近,况且薛家送了两万两银票去也不抵事。”贾政一般不理这些白物,至于两万有多少,对他来说不重要,但绝对不少。
妇人,姐妹们一听两万两,个个都惊讶的捂着嘴。
贾母缓了一口气,巡视了一圈子男人,没一个能办事的只能安慰王夫人等人:“唉,王家那边怎么说。”这话是对王熙凤和王夫人说的。
王夫人只呜咽着摇头,王熙凤在一边儿搭着王夫人的肩膀安慰:“二伯,和我大哥去寻了那六扇门的人,连门都没开就说不见。人家只说,这事是该六扇门处理,还是让舅舅少插手。”
一屋子人没了主意,作为宁国府和荣国府的族长,三十五六出头的贾珍还是有必要发言一下。
手里精致的小坠扇轻摇着:“连大妹妹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