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掉下来的几缕碎发被汗水打湿黏在鬓角上,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,她带着哭腔低声求饶道:“不、不行,嗯啊……嗯,轻一点儿,好深……”还没说出个怎么着来,她忽然夹紧男人的劲腰,脚趾勾成一团,上身绷直着,尖叫出声,与此同时花穴喷射出一股蜜水,冲击着占了甬道棒身,蜜水顺着肉棒流出打湿了男人的肚腹。
就着高潮后的余韵,傅君亭绷紧下身,箍住女人的腰肢不要命的往里冲刺。周雪瑶微阖着眼,有气无力的娇吟着,出了一通热汗,现下却有点冷了,她打了个喷嚏又吸吸鼻子,在心里盼着男人早点结束。傅君亭知道这丫头的身子有些受不住了,于是抱着她往床榻走去,他跪坐在床上,女人坐在他的大腿上,交合处一片泥泞,扔相连着并未分开。男人伸手落了床帐,腰身慢慢地耸动起来,和新婚夜的姿势一样,周雪瑶的身子暖和起来,抱着男人含糊地呻吟:“嗯啊……太深了,不、不要了……嗯啊……”小嘴儿被肏得娇喘,两团玉乳跟肥美的白兔子似的,随着男人的动作摩擦着他的胸膛,两颗奶头都被磨得红肿。
傅君亭揉捏了一把细滑的臀肉,盯着怀里的娇人儿失笑道:“怎的不跟那夜似的,叫我夫君了?”说着还深顶几下,非要她记起那不堪的回忆来。周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