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住口!”
我几乎笑倒在床上,就差原地打滚。
“好了好了,我不说了……所以,我二人的旧仇,现在是放下了吧?”
他这才略松开我些,还一脸恼意。
“你这……你这疯女子,我从没见过如你这般奇葩的……”而后十分别扭,“……放下了。旧事已去,不提也罢。”
哼,这些臭男人。追究别人时,口口声声要将我的“孽迹”告知于人;轮到自己做了错事,就“不提也罢”了。
我推他。
“罢,罢。你可走罢。”
他一愣,仿佛才反应过来自己压在我身上、而我又躺在床上般,一幅受惊的模样,猛地跳起身。
而同时,门边传来声响。
“窈窈,大自在殿的楚暄大师来了。”
我二人一顿,齐齐转头望去。
……
现下,屋里这氛围可谓诡异。
楚暄站在我床头边,面无表情。若南门庄问他一句,他才挂着礼貌的笑回一句。这般疏离,一点也不像是来探望我或是来庆生辰的。
而阚无忌站在我床尾处,说要走,却迟迟没动脚。
这些男人怎的如此让人搞不懂。我转望向中间的南门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