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日,我一言不发没有回应,他依旧自己沉醉。
我无数次逃跑被抓回,一身伤痕;也曾虚与委蛇,在他喂的药上做手脚。硬是折腾了三年,才勉强脱身。
可他竟又开始每日给我送药,等我见他,托人送来洗髓丹、狐哭竹、乱纹苍玉……通通被我拒之门外。
十多年后,他堕魔了。又将我掳走了一次,不过只是带我去了冥渊河畔。
河边寂静无声,唯有迷魂化作的腐萤在空中点点飞舞。
“窈窈,你入宗一百五十载,没想过为何宗内无人曾有道侣吗?”
他微笑,声音在墨一般的夜里沉静如水。
“你已经不是宗里人了,我们容不下你这尊大魔。请别自我代入。”
我冷眼睇去,嫌恶道。
他毫不在意,深情抚我的发。
“回去吧。”
……
回去后,我还是没忍住问了师姐们,为何不结契。
“啊?窈窈,你在说什么呀?我们合欢宗,最是多情。不爱到骨子里,怎么可能主动求道侣!”
“嘘!别说了,你难道不知道……”
……
原来,是这样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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