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尽兴的,温晴年也不太记得。
往浴缸里一坐,洗澡也能洗出一堆不必要的浊夜淫水。唐临随性而发,想做的时候就会疯狂地搂着她,嵌入她身体里,紧密交合。
回到床上时,雨还在下,她已经累得抬不动一根手指台,躺在他温暖的怀抱里,取暖着一起睡了好觉。
醒来时,已是深夜,云雨收歇,只剩浓墨的黑。
坐在餐桌前,面对面吃着杯面,温晴年总觉得像在做梦。
像唐临这种人,不管是谁都认为他应该是品着红酒吃着牛排,坐在西餐厅里高冷进餐的人。
这样高贵的唐临,现在却和她吃着五块钱一桶的方便面。不像他,却很真实。
这是一个她可以触碰到的唐临。
“我是夜宵吗?能吃吗?”他看着她,搅着方便面。
她不由笑出声,“你可比夜宵好吃都了。”
“温晴年,你今天晚上是不想睡了吗?”这赤裸裸地威胁让她打了个寒颤。
他眼不见为净地低下头,认真吃面。
因为温晴年,他变得情绪化。
唐临深刻地认识到了,自己应该做点防范措施。
现在的他们之间,比起游戏或是简单的肉体关系,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