浓快速地逃离沈星桐的眼前,随便找了个房间走进去,也不管她自己进的是哪个房间,不过貌似是没人住的。
她没心思整理自己,把箱子里的文件都拿出来,赶紧开始工作,她爸让她做的是一份九月份的预算表,她也是边学边做,而且还要虚心请教张助理和几个经理,才能勉勉强强在十二点前把这份预算表交了上去。
把东西做完后,姜郁浓累得直不起腰,直接趴在书桌上就睡着了。
第二天醒来,还是关悦找了一整层房间,才找到并且叫醒的,醒来的时候姜郁浓整个人还是懵的,眼眶红肿着,白皙的皮肤上压出了好几道深浅不一的印子。
关悦扶额叹息:“哎哟祖宗,大家就等你一个了。”
“啊......”姜郁浓缓慢地重启自己的大脑,慢慢地理解关悦话里的意思,“就等我了,干嘛等我,等我去干嘛。”
“你自己说的飙完车要去冲浪的!怎么忘记了?”关悦恨铁不成钢地就揪住姜郁浓被桌面压得充血的耳垂。
姜郁浓被这么一揪,彻底清醒,哎哟地叫了两声,“别扯了!我这不是刚想起来了。”
快速地洗脸刷牙换衣服后,涂了个防晒就马不停蹄地和关悦下去集|合。
到